《恋爱中的男人都很危险(快穿)》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房间很暗,门窗关着,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空气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变得稀薄。 直到被抵在墙角,黑暗中的男人朝何州宁覆过身,低头吻了过来,他的手捧住何州宁的脸,动作很强势,吻的却很缠绵温柔。 何州宁快要被亲的窒息,为了得到一点稀薄的空气,她将搭在男人腰身的手讨好的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却好像没有接收到何州宁讨好的信号,他吻的更深,一只手捧住何州宁的脸颊,不允许何州宁逃开他火热的掌控。 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火热的温度仿佛要灼伤何州宁的皮肤。 何州宁预感到了一点危险,本能的想要躲开,却轻而易举被男人按住,顺势将她带进更深处的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这不太妙,何州宁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异常情绪,想要向他问个究竟,唇舌却被他卷含住,只能呜呜咽咽的推拒。 往常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却难得的没有顺从她的力道。 何州宁被男人按在床上的时候小小的惊呼了一下,遂即嘴唇就又被堵住。 她被亲的乱七八糟了,下巴挂留着清绵的水液,抓住好不容易得来的间隙,何州宁喘息着捧住他的脸颊,声音含糊的唤出他的名字,问他:“江俭…今天怎么了…” 江俭表情变化,黑暗里叫人看不清楚,他深吸了口气,平复躁动的心绪。 害怕被她发现,因此克制着委屈的表情,把耳朵轻轻贴在了何州宁的胸口。 他在斟酌思量又好似无意开口问:“你喜欢我吗?” 何州宁的脸一瞬间红了,心跳的奇异的快,这样的状态并不是出于欲拒还迎的羞怯,而是紧张。 何州宁迷茫他是否真的是在质疑自己。 何州宁只能故作镇定的扬起嘴角看着他,嘴巴吐出甜蜜的字眼:“我当然最喜欢你了呀”。 江俭埋在何州宁胸口没有动。 他将何州宁抱的更紧,“真的吗?” 不论是因为情动还是出于紧张,何州宁的心跳实在快的异常,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了他。 “当然是真的呀” 是真的才奇怪。 如果江俭不是这个破小说世界的男主角,何州宁才不要费这么大劲去应付他。 何州宁醒来时已经是失去记忆的一抹幽魂,为了找到自己的过往,她和三千书的书灵签订了契约。 扮演古早注水小说里的工具人白月光,为籍籍无名的男主提供助力,和男主角虐身虐心、相亲相爱,帮助他走上人生巅峰,最终展现丑陋面目,亲眼见证男女主角的绝美爱情。 作为回报,她可以在各个小世界中,汲取世界运转的灵气,等待时机,重塑灵台。 江俭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小世界的男主角。 无钱无名的男大学生,除了拥有一张小说男主标配的脸蛋之外,一穷二白。 和白月光恋爱后,被白月光的拜金、嫌贫爱富所刺激,奋发图强最终打脸众人,最终找到自己的真爱女主。 为了避免他的继续追问,何州宁主动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想要缠着他继续刚刚绵长的亲吻。 江俭却固执的不肯动,好像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何州宁故作委屈的皱起眉头,只好在他耳边诉说着黏黏糊糊的情话告白,挑拨着他绷紧的敏感理智。 灼热的呼吸彼此纠缠,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何州宁看到江俭喉结滚了滚,却没有注意到他微微发红的眼眶,像只可怜的被人抓住耳朵而毫无挣扎之力的兔子。 衣服被随手抛在地上,何州宁被江俭坐抱在怀里,雪白的胳膊缠住他,目光温柔似水。 她整个人化成一只被烘烤的梨子,被啃的坑坑洼洼,软烂的梨子沾着甜蜜的口水。 江俭环围住何州宁柔软的身体,把脸贴在何州宁的颈窝里,高挺的鼻梁蹭何州宁柔弱的脖颈,一口就可以咬住她最脆弱的动脉。 他再也没法回头了,他已经完全被她迷的找不见北了。 明明知道何州宁的心口不一,却甘愿沉沦在何州宁甜腻的哄骗里。 江俭想,只要她在我身边,哪怕一直骗我也没有关系,他愿意在她的陷阱里越陷越深。 江俭箍住何州宁的腰肢,喘出的热息扑在何州宁潮红的眼角,他克制着用力,问道:“你是不是最爱我了?” 被他撞的腿心酸软,何州宁挣扎着要躲,却被他更用力的送上云巅。 何州宁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回应:“嗯…慢点…是…是呀…” 江俭吻掉了何州宁眼角溢出的泪珠,沙哑的声音逐渐温柔,垂眸凝视着何州宁的眼睛。 “那你说,你爱我” 他的嘴唇轻点着何州宁泛红的鼻尖。 何州宁胸口上下起伏,丰盈的乳肉贴在他俯下的身体上,娇娇的闭上起眼睛不肯说话了。 江俭俯下身来贴住了何州宁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已经提前预告,如果何州宁今晚不对他说一些话,他会狠狠的缠着何州宁一晚上。 他的粗壮蓄势待发,何州宁早知道他的厉害。 很快江俭就从何州宁的嘴里得到了想要听到的话语,他整个人温柔起来。 甜言蜜语是何州宁对他惯用的小伎俩。 何州宁猜测男人约莫都是吃这一套的。 ………… 何州宁靠在江俭怀里睡着了。 江俭的食指轻轻抚摸过她闭起的眼睛,真是一双会说谎的眼睛。 只要何州宁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不论她说出什么样的谎话,他都能照单全收。 就像她说她爱他。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闹钟响起。 何州宁不想面对,耍赖一样把脸蛋埋进柔软的鹅绒枕中。 她伸出胳膊胡乱扒拉两下,试图关闭声音的源头。 雪白的肩头上烙着几个迷乱的吻痕,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美好的周末本来应该是用来休闲放松的时间,结果为了可恶的男主角,何州宁要巴巴的过来做这样的体力劳动。 让人讨厌的体力很棒的男主角,何州宁闷闷的想。 在这本小说世界的设定里,何州宁是小富之家的女孩,她在大学的时候和男主角恋爱,两个人确实经历了一段青涩甜蜜的初恋。 不过嫌贫爱富的她很快厌烦了贫穷的男主角,转而和家里介绍的富二代小开有来有往。 被真爱过的女人狠狠背刺,美强惨男主角奋发图强,开始自己的逆袭人生。 曾经一穷二白的男人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商场沉浮、酒色沉沦之后,始终对当初的校园恋情有着难忘的滤镜。 以至于忽视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主角。 多年过去,男主和白月光在一场商务酒宴上再次相遇,他才发现当日的白月光早就被金钱迷失了双眼,再不复当时恋爱的清纯,而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女主角才是自己真正爱着的人。 两个人经历重重的误解隔阂,最终男主角毅然决然地和身边的莺莺燕燕剥离干净,和女主角有情人终成眷属。 何州宁慢吞吞的起身,无能狂怒的捶了一下旁边的枕头。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何州宁有时候也会疑惑,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奇怪在哪里。 果然,做多了那种事情之后,脑袋就会坏掉,满身吻痕的何州宁得出结论。 上早八的周一比在床上的江俭更可恶。 何州宁可以原谅江俭,但原谅不了早八。 “快起床了,小懒虫再不起来要迟到了”,江俭推门进来,弯腰把何州宁从床上捞起来,温柔的亲了一口何州宁的额头。 在床上餍足的男人总会流露出非同一般的满足感。 何州宁小脸一扭,嘴巴无情的埋怨:“我最讨厌你了”。 江俭当然知道何州宁的起床气,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话他怎么可能当真。 他好脾气的又亲了一口:“可我最喜欢宁宁了”。 何州宁的后脖颈最敏感了,江俭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过去,害得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撅着小嘴吐槽:“你好肉麻呀!” “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等中午下课给我打电话,我新订了一家私房菜馆,接你去尝一尝好不好?”江俭说。 何州宁思考了一下,忍痛拒绝了江俭:“不行呀,下午说好了要排练的。” 江俭最知道她的口味了,她对新菜馆的口味是有一点期待的。 但是下个月就要校庆了,她和社团的人早就约定好了,下午没课要去音乐楼排练。 何州宁作为男主角的白月光,长得漂亮自然是她无往不利的通行证,不过作为小说白月光,当然也要具备一点艺术性的技能。 何州宁的钢琴一直弹的不错,还算是可以拿得出手的技能之一。 也正是在这场校庆表演中,何州宁被一个二世祖看中,为了能尝尝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子的味道,二世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何州宁的贫穷男友也被这个二世祖盯上,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而何州宁不忍心看心爱的男友受辱,甚至主动去求这个二世祖高抬贵手。 在被富二代拉着见了体验了一圈真正有钱人的生活圈子后,她再也回不去了。 随便勾勾手就有无数的名牌包和衣服送到手边,她攒一个月的零花钱才能买到的限量款,对这个圈子的男人们来说,一句话就可以立刻送到她手里。 珠宝首饰、名流生活、香车宝马,哪个未入社会的女孩能接受的了这种诱惑呢? 至少何州宁不行。 两个人的感情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了隐患,男主角逐渐明白何州宁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孩,也在她一次次的谎言中,知道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甚至二世祖还在一次饭局中,强迫男主亲眼看着自己和何州宁喝交杯酒。 这个剧情的节点,也为男主角后期的奋起做了铺垫。 何州宁在江俭的车上跟着音乐哼歌,顺手用皮筋扎了个马尾。 江俭余光看她,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意。 她和江俭恋爱已经快有小半年了,小世界的设定不是说,男主角在还没有奋起发达之前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吗,怎么能开得起车呢。 何州宁也不认得这是什么车,她只对当月的时尚杂志感兴趣,猜测是江俭为了通勤方便,在二手市场淘置的二手车吧。 虽然是二手车,不过性能不错,不论是坐起来还是做起来,都还是很舒适的。 这个世界果然是男频世界啊,即便男主的最初设定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学生,但也能租的起离校园很近的公寓,还能开得起一辆二手小车。 这哪是贫穷男大呀?这不是小康之家吗?这个小世界的作者能不能有点关于普通生活的常识。 何州宁在心里吐槽爱男作者。 她对着镜子臭美,小嘴巴也不闲着:“怪不得你这么爱亲我的脸呢”。 江俭失笑,开着车不好转头,只拿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快去上课了,排练结束了给我电话”。 何州宁提起包包,对着车窗里的江俭做了个飞吻,转身摇着马尾去上课了。 江俭笑着叹气,这甜蜜的飞吻还没飞到他这儿,何州宁就毫不留恋的转头了。 校门外。 远处的李望知痴痴看着那个明媚的女生,她随风摆动的发丝好似吹进了他的心里。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早晨又是你男朋友送你来的?”,温馨揽着何州宁的胳膊八卦。 两个人都在一个社团,平日里很聊得来。 何州宁咬着吸管点头,“对呀”。 “你男朋友可真有够帅的,”温馨咋吧着嘴夸赞。 何州宁回忆了一下江俭的脸,颇为赞同的点头:“毕竟是男主角嘛。” 温馨不解:“什么男主角?” 何州宁嘿嘿笑了下:“我的男主角。” “咦,真有你的,我真是多余问,这恋爱的酸臭味让我睁不开眼睛,”温馨吐槽。 何州宁抱住温馨的胳膊,两个人笑得欢快:“别这样嘛,人家可是最喜欢你了!男人只是人家消遣无聊时间的工具而已啦”。 被漂亮的女孩子抱住,听她对着自己甜蜜的撒娇,说什么她最喜欢自己之类的话,即便温馨是女孩子也抵抗不住,笑得跟不要钱一样。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八课程,何州宁和社团的朋友们一起吃饭。 几个人聊起八卦,说起了校园里一直很有人气的校草。 “李望知长的可真不错,就是人太冷了,一点接近不了” 何州宁不知道李望知是谁,但不耽误她接话:“这可能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人设。” 几个人纷纷附和,笑成一片。 “听说之前文学院又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追他,他都不为所动,拒绝的话说的毫不留情,看见人家女孩子哭了,转头就走,啧啧啧” 温馨和何州宁一起摇头:“怎么能这样呀。” 因为校草过于高冷,虽然有一张帅气的脸,但是毕竟大家都不熟,所以关于他的话题,很快过去。 聊天的内容,转接到了何州宁的男朋友身上。 大家期待的看着何州宁,等着她讲一些惊天动地的恋爱趣事。 何州宁有些苦恼的歪头:“真没什么好讲的呀”。 她难得回忆起了两个人的初遇。 何州宁有一个表姐,叫何舒云,她小时候最爱跟着这个表姐玩了。 她简直是何舒云的小迷妹,对她有着高昂的崇拜感。 虽然最近两人并不怎么联系了,但是她的崇拜感经久不衰,一直持续到现在。 何舒云是何家小一辈里最出众的孩子,从小样样优秀,年纪轻轻就承担起何家的一部分商业运转。 可即便是那么优秀的表姐,也逃不过商业联姻的相亲局。 遇见江俭那天她是陪着表姐去私人山庄见相亲对象的。 何州宁皱着眉头,拉着何舒云的手不肯放:“我不想你去相亲”。 她觉得这么优秀的姐姐,人生不应该局限在相亲上。 何舒云拉开她的手安慰说:“我们从小接受家族优渥的物质条件,现在家里有困难,需要我们的反馈,我们怎么能说不呢?更何况我们只是女孩儿…” 何州宁摇头:“女孩儿怎么了,姐姐你那么好,公司运营的也很好,根本没有必要去商业联姻的…” 那时候何舒云只是笑着摇头,让她自己去花园里头玩。 何州宁难得的嘴笨,一声不吭的去花园里面摧残花草去了。 她挥舞着捡来的小树枝,对着一块观赏石头抽抽打打,像个幼稚的委屈孩子。 “哎呀” 何州宁的裙角飘动,帽子被风掀起,落挂在树枝上。 她扬起脸去看,伸手试图拿到帽子,之前抽石头的小树枝,变成了拿回帽子的工具。 可惜忙活半天也没有成效。 何州宁扭头,正想找人帮忙,无意间看见一个男人正看着她笑。 大热天穿个西装,不是服务员就是搞销售的。 胆敢看她的笑话,何州宁扬起漂亮的脸,转头发问:“你笑什么?你是在笑我吗?” 男人一愣,从房檐的阴影下走出。 何州宁才看清来人的脸,真是对她胃口的帅气,看起来年纪和她相仿,可能是这个庄园的侍应生。 江俭看着她有些移不开眼,但还是克制的别过头,他抬手轻而易举的拿到了何州宁的帽子。 他把帽子递给何州宁,辩解道:“对不起,我没有在笑你,我是因为…”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难道要说,他是觉得这个女孩子简直可爱到想立刻和她恋爱,他才笑的吗,这简直和性骚扰一样。 何州宁没理会他的解释,她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她一把拿过帽子卡在头上,拉过面前的男孩子低声密谋:“你是这个庄园的侍应生吧?” 她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钱,塞进了他的口袋。 “……” “我不要…” 江俭来不及解释,已经因为他们过于靠近的距离而手足无措了。 何州宁摆出一副不要不识好歹的表情,又抽出一千块塞给他。 “放心,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五千块,有任何损失我都会帮你承担的”,何州宁一脸郑重的对他承诺。 她要江俭去干的事情非常简单粗暴,那就是让他去给她表姐的抢亲对象泼红酒。 作为侍应生上酒倒酒再正常不过了,他只需要手稍微倾斜一下,给那人的衣服上撒点酒就行了。 衣服脏了,这场相亲自然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在江俭看来何州宁的计划非常幼稚,但看着她祈求的眼神,他无奈的叹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把钱递还给她:“我不要你的钱。” 何州宁疑惑:“那你想要什么呀?” “你的联系方式”,江俭回答。 何州宁睁大眼睛,嘴巴比脑袋快,脱口而出:“你想得美”。 …… 最终还是以何州宁给出正确的联系方式完成了这场幼稚的交易。 何州宁偷偷跟在江俭身后,看着他端着红酒靠近那个其貌不扬的相亲对象,然后满脸歉意的说了什么。 那个相亲对象看起来脾气不错的样子,看清江俭的脸之后也没有发火,两个人甚至有些谈笑风生起来。 这次的相亲无疾而终,不知道为什么表姐却没有因着这次失败的相亲而放松下来,反而看着何州宁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何州宁就这样认识了江俭,并且她越看越觉得,江俭一定是这个小世界的男主角。 当初和书灵签订契约的时候,她问起怎么知道谁是男主角,书灵白她一眼说:“那么大个男主角摆在那,一眼就能瞅见!” “你结合我给你的剧情和人设,傻瓜也能找见人,而且作为男主角前期的白月光,您们是有着命定的缘分的,冥冥之中会指引你们相见”。 何州宁摸着下巴思考。 贫穷的出身:江俭都穷到去做侍应生了。 坚韧不拔的意志:自己答应给他五千块,他硬是一毛不要,够有意志。 帅气的脸蛋,完美的身材,完全是男主的标配呀。 而且他叫江俭耶,勤俭持家、省吃俭用、勤工俭学,听起来就需要很努力的样子,他不是男主角谁是男主角? 最重要的,自己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心怦怦直跳。 没错,一定是他,何州宁得出结论。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何州宁支支吾吾也没讲出来个所以然,大家都当她是害羞,也没有过多追问她。 何州宁学什么都很慢,唯独在弹钢琴上还算有些天赋。 纤长的指尖点在黑白钢琴键,像蝴蝶煽动地翅膀。 导员打开门,笑容满面的通知:“这次州宁的钢琴独奏改成协奏,咱们学院的李望知同意参加校庆表演了!” 温馨不解道:“就算校草同意参加演出,干嘛让宁宁的独奏变成协奏啊?” 导员也有些尴尬:“李望知同学的条件就是小提琴和钢琴协奏,他很欣赏何州宁同学的钢琴水平。” 导员怕何州宁不愿意,苦口婆心的劝了一通,“这可是咱们商学院露脸的大好机会,我不是说州宁不好,只是两个人强强联合,那咱们学院肯定是能拔得头筹啊!” “这次校庆,那么多优秀校友和商界成功人士,咱们学院的赞助就不愁了!” 何州宁不置可否,独奏还是协奏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那个以后会对江俭进行人格侮辱的二世祖在场就可以了。 “没关系啦,一切以咱们学院为先”,何州宁笑着回应。 左右李望知都还没来,何州宁起了兴致,弹了两首流行音乐。 温馨和她在偌大的音乐教室里开了场双人演唱会。 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像清脆的黄鹂,李望知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哪一道声音是来自何州宁的。 李望知敲门进去,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声音。 教室一时间沉寂下去,何州宁主动笑着打了招呼,打破了这淡淡的尴尬气氛。 几个人讨论校庆的时候要表演什么曲目,何州宁拿着乐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李学长,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呀?” 她觉得看见李望知之后很眼熟,好像两个人应该见过的样子,可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没有”,李望知回答得很快。 何州宁有些失落,因为她真的觉得有见过李望知呢。 最后商定下的曲目是梁祝,何州宁没什么意见,两个人正式开始排练。 中途温馨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呀宁宁,我们小组忽然有个组会要开,今天没办法陪你了。” 何州宁依依不舍的和温馨说了再见,只剩下了她和李望知学长在教室练习。 两个人的排练进行的不是特别顺利,她感觉李望知好像总是走神。 “学长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何州宁主动提议。 李望知似乎对自己的走神有些失望,没有拒绝何州宁的提议。 他对何州宁说谎了,他们见过,很早之前就见过。 傍晚的时候何州宁接到了江俭的电话。 “宝贝还没排练完吗?”江俭在电话里说。 何州宁和高冷的学长独处,确实把她闷坏了。 她隔着电话,叽叽喳喳的和江俭聊天,脸上的小表情说不出的可爱。 “才不要嘛,你做的没有菜馆做的好吃,而且你早晨还讲要请我下馆子的” 江俭最近痴迷于厨房,似乎对自己的厨艺自卑,私下里还偷偷练习。 何州宁发现的时候只觉得清贫的男主早当家,年纪轻轻就拒绝下馆子,只想着自己做饭省钱。 电话里江俭妥协道:“今天太晚了,那家菜馆已经关门了,我买了菜做你爱吃的话梅排骨。” “好吧”,何州宁有些失落。 江俭哄她:“改天再去也是一样的,宝贝排练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好不好?” 何州宁闻言抬头看向李望知:“学长你饿不饿呀?” 李望知当然明白何州宁的言外之意,他点头,话少的可怜:“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再见。” 李望知装好小提琴,出门前又跟何州宁说了一遍再见。 何州宁跟他道别,声音甜甜的,跟快乐的小鸟儿似的。 电话另一端的江俭眉头蹙起,怎么会有奇怪的男人声音,他手机坏了吗? “刚刚结束啦,肚子饿死了,快来接我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何州宁又补充:“让我久等的话,我就会给你一点颜色瞧一瞧哦” 江俭服从命令:“遵命,我的大小姐。” 何州宁刚走到校门就看到了江俭的车,她飞奔过去拉开车门。 “你真是守时的好男人,我要被你的魅力迷晕了”,何州宁献上香吻。 江俭才是要被迷晕了,他抬手指指另一边脸颊,示意的看向她。 “你好贪心哦!” 何州宁打趣他,不过还是啵的一声,响亮的给江俭印了一个口水印。 江俭发动车子,他们住的公寓离学校只有十几分钟车程。 等红灯的间隙,江俭的话题从话梅排骨转向了何州宁的校庆表演。 “你的钢琴独奏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州宁窝在副驾闭目养神,随口说:“有厉害的学长要加入,所以改成协奏了。” 江俭不动声色:“什么学长这么厉害?” 何州宁对李望知了解的也不多,许多内容都是道听途说的,左不过是高考状元、高冷学霸、为人清冷等等。 浅聊了几句,她的话题又回到了话梅排骨上去。 江俭及时忍住再问一问的冲动,他甚至后悔自己多嘴多舌。 他闲着没事问何州宁别的男人做什么,万一何州宁根本没关注到人家,反而叫他问的起了兴趣怎么办。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夜幕渐深。 湿漉漉的何州宁哼哼唧唧的窝在江俭怀里,身体偶尔挛缩一下。 她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咬住了江俭的耳朵。 如果知道吃掉江俭做的话梅排骨要付出这种代价的话,何州宁一定会坚定选择下馆子的。 江俭接收到何州宁无意识的小动作,他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何州宁讨厌至少一整周。 甚至明天一整天都不会和他说话了。 “累不累?”,江俭问她。 “我抱你去浴室?” 何州宁勉力点点头,顺着江俭的力道趴在他身上不肯动了。 适宜的水温,绵密的泡沫,温柔的手指。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江俭站着给她吹头发,何州宁额头抵在江俭结实的小腹上打瞌睡。 看她躺倒在床上,江俭才返身走进浴室清理自己。 何州宁睡得正浓时,隐隐感觉后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一双大手把睡的乱倒的她抱在怀里。 感受到禁锢,何州宁潜意识逃跑,发现被抱的更紧挣不开,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那人重新陷入熟睡中。 她迷迷糊糊的想,应该是江俭洗好回来了。 难得没有早课。 江俭围着围裙在灶台边上做饭,何州宁举着锅铲捣乱。 何州宁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从小也没吃过苦,把她扔地里,麦苗和大葱她都不一定分得清。 所以她对江俭丝滑上涨的厨艺水平是很崇拜的。 她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一会问这是什么,一会儿又问那是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厉害!” 好奇宝宝从不吝啬赞美。 “你好棒哦,连这个都会!”何州宁对着正在颠锅的江俭由衷的赞叹。 江俭亲亲她的鼻尖,语气有些不着调的坏:“我更想你在床上夸我,而不是在厨房。” 何州宁恼怒地掐他一把:“不许你再说了,讨厌鬼!” 她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江俭抬手把人虚拢在怀里,小鸡啄米似的亲在她脸上。 何州宁想躲又躲不开,被他亲的咯咯直笑:“你怎么跟小狗一样啊”。 亲着亲着逐渐变了味道。 “好饿了”,何州宁推他。 江俭喉节涌动,到底克制住了。 吃了饭,江俭在厨房刷碗,何州宁觉得又让人做饭还让人刷碗,有些不人道。 她鬼鬼祟祟的探出头试探:“我来刷碗吧?” 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江俭思考一番,好似被她感动:“好吧,刷的时候记得戴上手套。” 何州宁眨巴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 江俭忍不住笑了:“逗你的,你哪里会刷碗。” 何州宁放心了,嘴巴不服气道:“谁说我不会啦,我会的可多了”。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刷碗。 两只白皙的脚丫晃来晃去,何州宁趴在沙发上,对着平板愁眉苦脸。 江俭捉住她的脚心亲了一口,何州宁痒的不行,气的伸腿蹬他。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江俭把人抱在怀里。 “不知道校庆表演那天穿什么嘛”,她回他。 “这件你看的最久,就选这件吧”,江俭建议。 何州宁也很心仪这件礼服,可是价格也实在太贵了。 为了在演出当天大出风头,引得二世祖注意,倒也不必穿这么贵。 更何况她引得二世祖注意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江俭认识到阶级的差距,还要让他接受二世祖的欺辱。 穿这么漂亮的昂贵礼服却出于这样的目的,这不太好吧。 何州宁在心里对江俭暗自愧疚。 “不太好吧,这好贵的,又穿不了几次”,何州宁纠结。 江俭连价格也没看:“喜欢就买,我来付账单”。 何州宁故作扭捏道:“这不好吧,你也还在上学,哪里来的钱呀”。 江俭叹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多关注我一点呢?” 这和关不关注他有什么关系?他的人设不是清贫男大吗?哪里来的钱买昂贵礼服啊请问。 何州宁一脸迷茫。 江俭无奈:“最近在做一个项目…” 话没说完被何州宁惊讶打断:“你什么时候工作了?” 江俭:“……” “很早之前……” 所以他的女朋友对他到底是有多不关注,两个人恋爱近一年了,她连自己工作的事都没有察觉。 或者说不在乎。 何州宁一脸歉疚的抱歉:“对不起哦,因为你好久不提,我也忘记你之前还在做侍应生了”。 她又补充:“我没有说做侍应生不好的意思,社会有明确分工嘛,任何工作都需要人做”。 江俭拍拍她的屁股,她好像对自己也太不关注了一点。 江俭刚想要解释,何州宁又转移了话题,她担心侍应生的工作会让他觉得自卑。 “不过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我以后想要做什么工作哎”。 “就做你喜欢的事就好了”,江俭牵过她的手。 她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事啊,她的人设是围绕着男主角转圈,整日为爱所困的女人啊,摆脱江俭的之后,她又要进入纸醉金迷所谓上层圈子做一朵美丽无脑的交际花。 江俭引导她:“想想你平时都喜欢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喜欢去商场购物”。 江俭鼓励她:“还有呢?” 何州宁接着说:“喜欢弹钢琴,喜欢画画,喜欢和朋友们聊八卦,还喜欢吃私房菜馆的烤羊排!” 她越说越多,最后惊喜的对江俭说道:“江俭,原来我有好多喜欢的事儿!” 江俭脸上笑的温柔,心里酸的发苦。 好家伙,她喜欢干这么多事儿,连猫咖的小猫都带上了,却唯独一点也没提到他。 江俭不愿意钻牛角尖,他收紧抱住她的手。 只要人在他怀里,心也迟早会在的。 越靠近,越贪心。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李望知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他漫不经心的将还燃着的香烟攥在手中熄灭。 “何州宁,宁宁……”,李望知闭上眼睛自嘲一样喊着她的名字。 黑夜中影影绰绰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李望知的影子被无限拉长,他的思绪随着烟圈飘散。 一条纤长的白腿跨过高中校园的围墙,粉色的书包正巧落在李望知的脚边。 何州宁跨坐在围墙上,头发微微凌乱,因为猛然发现墙内的人,脸上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阳光格外关照,他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微的小绒毛。 她晃晃手打招呼:“你好”。 “不好意思哦,请问你可以转过身一下吗?” 她穿着校园制服,百褶裙勉强能盖住膝盖,要从墙上迈过去再跳下来,走光风险百分百。 李望知楞楞的转过身,顺手把她扔下的书包捡了起来。 他转过身半天没有听见动静,有些好奇:“怎么了?” 何州宁认出他的制服是高年级的学长,她趴在墙上,尴尬的说:“有一点高…”。 李望知把书包挂在胳膊上转过头。 他走近墙边:“你踩着我的肩膀下来吧”。 何州宁有些不好意思:“会弄脏你的衣服的。” “没关系,如果你继续待在墙上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了。” 何州宁小声道谢,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尴尬。 “谢谢你呀” 何州宁的裙摆拂过他闭着的眼睛,带着她身上的香气。 李望知睁开眼,只有宿舍阳台的灯亮着。 他一向擅长隐忍和克制,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像贪得无厌的鬼。 看见她对着其他人笑就忍不住咬牙,李望知分不清是嫉妒还是厌恶。 他对她有天然的翻涌的欲望,但他一无所有,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呢。 把她拉进自己泥潭一样的人生吗。 他不配,难道那个男人就配吗。 手心攥紧的烟头被李望知不在意的弹开。 夜色渐浓。 何州宁略有潮意的发丝被江俭勾在耳后,丰润的唇肉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舌头被他缠住。 “不要分心”,江俭说。 神思被迫拉回,何州宁汗湿的额头贴在江俭的颈侧。 脑海中莫名闪过的奇怪画面瞬间切换成眼前江俭深邃的黑眸。 她皱着眉头软的化开了。 变成裹满甜蜜汁液的滑湿焦糖布丁。 她的大腿被江俭握在手里。 床头昏暗的灯光映在墙上,能看到江俭进进出出的频繁动作,抽动时带出的黏蜜汁水氲湿了他的小腹。 何州宁眼睛里都是水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江俭用拇指抹掉她眼尾边缘氤氲的水汽,低头凝视她的脸。 江俭看着她眼角潮红的沦陷表情,轻声问她:“宝宝你愿意嫁给我吗?” 何州宁显然没有聪明到能辨别蛰伏的野兽和温和的狗的程度。 她喘息着,懵懂的看向江俭,迷朦的眼神好像在责怪他扫兴。 江俭的心脏被苦涩的水汽浸入,何州宁让他发现他爱的种子,长出来的却是想要永远禁锢她的荆棘藤。 何州宁被他的突然加速惊到,声调高了一拍,花蕊受惊似的挛缩蠕动。 江俭的粗硕被咬紧,却不肯停下,何州宁高潮时很敏感,往日他会刻意放慢速度,碾磨着享受她迷离又下意识贴近他。 他知道何州宁最喜欢温馨的慢吞吞的快感,所以在床上一直迎合她。 他总是那么惯着她,以至于让她压根没有察觉到他的危险。 “慢点呀…”,何州宁呜咽,她小腹发颤,穴肉挛缩的更厉害,快感太激烈几乎绞的江俭寸步难行。 “呜呜我不要了…你快出啊嗯……” 江俭俯身含住她粉嫩的舌头,免得她的小嘴说出求饶的话。 何州宁的舌头被他吃的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她下巴延绵而下。 因为激烈快感一直挺立的嫣红乳尖被江俭两指捏住,反复揉捻。 何州宁的小腹酸的厉害,舌头被江俭含住,她只能嘤嘤求饶。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样下去的话… 她眼神失焦,小舌被放开也只呜呜咽咽的呻吟。 江俭闷哼一声,感到蠕动的穴道中连绵的水液喷涌,浇在他龟头上,没顶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 何州宁慢慢回过神,激烈绵长的高潮过后让她疲倦,柔软嫩肉裹着江俭时不时抽动一下,江俭轻轻的动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哆嗦。 她窝在江俭怀里哼哼着讨饶:“真的不要了…” 欺软怕硬的样子让江俭觉得可爱。 “可是怎么办呢?宝宝,我还没结束。” 两个人身体还连着,江俭抱着人坐起来,一下顶到最深处,何州宁闷哼一声,翻着白眼又到了一次。 何州宁说不出话,微张着嘴蜷缩在江俭怀里。 江俭胸前被她抓出几道红痕,扶正她的腰,低声道哄她:“你亲亲我吧,我马上就好了。” 何州宁如释重负,哆哆嗦嗦的揽着他的脖子,抬脸去亲他。 红唇刚印上他的脸颊,江俭就发狠撞了一下。 何州宁瞪大眼睛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像要哭了,虽然她刚刚已经哭过了。 汗湿的头发被他随手拨在后面,掉下来几缕,显得眉眼更加深邃挺立,何州宁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所以看不见他暗潮涌动的眼睛。 …………… 何州宁最近和李望知相处愉快。 她惊讶的发现原来李望知只是慢热,相处下来才发现他是很有趣的人,至少没有传闻中那么高冷到不近人情。 吃午饭的时候,她忍不住和温馨夸赞:“李望知学长真是货真价实的校草呢,不仅有好看的脸蛋,小提琴拉的也很不错。” 温馨吐槽:“真是颜值即正义”。 “你之前不是还和我抱怨说,学长练习的时候总是容易分心,搞的你们总要加时长练习吗。” “而且在夸奖别人长得好看的时候,麻烦你认真观察一下你天才一般的脸蛋好吗” 温馨拿出手机:“不过你们两个还真出片,随便拍拍就像杂志一样,这就是俊男靓女的世界吗”。 温馨长叹一口气,做出哀伤的表情:“我恨这个看脸的世界。” 何州宁星星眼的看向温馨:“没办法嘛,人家要是不长得好看一点,怎么吸引你这么优秀的人和我做朋友呢”。 温馨被她哄的高兴,又帮何州宁挑了半天衣裳。 何州宁中途打了几个哈欠,看起来有些没有神采。 温馨看她这样,问道:“怎么这几天你总是恹恹的,看起来没精神的样子。” 她放低声音:“该不是你们晚上…太胡闹了吧?” 何州宁面上氲红,小声反驳说:“哪有”。 天色有些阴沉,看起来要下雨的样子。 李望知在音乐室等何州宁来排练。 何州宁推门进来,脸上一如既往带着笑颜。 李望知想,她最爱笑了,他好像从没见过她有什么烦恼的表情,不知道这样过的何州宁流起眼泪来什么模样。 他回过神来同何州宁打招呼。 “校庆演出还有一周就开始了,最近可能要多辛苦一下了。” 何州宁接过他递来的水,冲着他扬起笑脸:“谢谢学长。” 李望知收回手,淡淡的挪开了视线,没有再看何州宁。 练习中途,李望知不知为何停下了。 何州宁疑惑的看向他,发现他似乎很伤心难过的样子。 一向高冷的校草突然展现出雨后丁香一般的忧伤,让何州宁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学长…”,何州宁试图关心一下。 “我是不是太不解风情了”,李望知语气失落。 “我因为一个女孩困扰很久,我想州宁你作为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许能给我一些建议。” 何州欧宁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八卦,“学长需要什么建议?” “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李望知有些犹豫。 何州宁:“怎么会呢” “那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吗?” 何州宁立刻点头。 李望知得到她的承诺终于开始吐露心声,他似乎因为在人前诉说自己的隐藏的感情而有些害羞。 “你觉得她会关注到我吗?”,李望知真诚的问她。 何州宁思考说:“不知道哎,听起来学长好像没有跟那个女生表露过心意的样子。” 李望知听后也有些低落:“或许她不会喜欢我这种沉闷的人。” 何州宁看他脆弱的表情,安慰他:“不会啊,学长只是没有勇敢去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已,你可以先创造偶遇嘛,让那个女孩子知道,你在关注她。” 李望知有些为难:“我对于这些…很不擅长。” 他垂下眼帘,整个人透出可怜的无助感:“不论怎么样,我都想让她明白我心意,可我竟然木讷到不知道怎么表达。” 李望知哀愁的望向她,希望她给出一些有用地帮助。 就这样,何州宁成为了学长的爱情顾问。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何州宁和李望知的交集多了起来,他们的偶遇频率高到离谱。 校园外的咖啡店、教学楼的走廊上、甚至是食堂的门口。 “就像是小说里的说的缘分一样”,温馨双手合十,看起来沉溺在王子和公主的幻想中。 何州宁晃着她的肩膀,让她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啊喂,不是有跟你讲过,学长已经有了暗恋的人了吗。” “还有这个事情你有好好保密吧?” 温馨点头:“当然了,你把我想成什么大嘴巴啊!” 最近何州宁的倒霉频率也是有直线上升的,她怀疑有谁和她八字不合,很克她。 她的怀疑目标初步锁定在李望知身上。 比如:喜欢口味的咖啡,最后一杯被李望知买走了,虽然最后那杯咖啡还是被他送给她。 好好的走在路上也能平地摔倒,昂贵的裙子就这样坏掉,裂开一个口子,果然克她的李望知就出现了,然后奉献出了自己的外套替她遮挡。 最后一次合奏排练,早晨还是大晴天,结束后就下大暴雨,没有带伞的何州宁在李望知的盛邀下,躲进他披在头顶的外套,然后成功淋湿了她喜欢的包包。 老天爷,这种倒霉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另一边,江俭发现最近何州宁看手机的频率高了起来。 他把手里的桃子放进购物车,空出的手去牵何州宁的。 超市里人正多,何州宁熄灭手机屏幕,顺从的挽上他的胳膊。 “后天的校庆你会来看我的演出吗?”,何州宁撒娇问他。 江俭自然不会拒绝,甚至期待着她询问自己是否会出席。 他故作矜持:“如果你希望我去的话。” 何州宁当然希望他去,他必须去。 “你当然要在场啊,谁都可以不在,但我唯独希望你在”。 江俭笑意蔓延开来:“那是否需要我登台献花给公主殿下呢?” 何州宁考虑了一下:“好呀,要选最漂亮的花。” 万恶的二世祖反派发现心仪的女人早就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白脸捷足先登。 这该多么的愤怒啊,肯定会加倍的狠狠羞辱这个目前来说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主角吧。 何州宁想,她可真是坏极了。 她没能得意多久,回家后,很快就被江俭吃干抹净。 夜黑沉沉的,星星零星几颗。 江俭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描摹过何州宁的睡颜,她累极了,贴在他的怀里。 借着一点月色,他可以看清何州宁睡得粉红的小脸。 他轻轻把何州宁的手机放回原位。 窥探女朋友的隐私当然称不上是光彩的事情。 所以他做的很小心。 他也是男人,自然比他的宝贝更了解男人。 那个在宁宁手机里备注为李望知学长的男人,很不怀好意。 江俭认为他的手法很拙劣,把自己伪装成爱情不得志的脆弱男人。 觊觎他人宝贝的低劣品质男人。 真让人恶心。 江俭回忆起刚才看到的消息内容,眼神更暗。 「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她会喜欢吗?」 【锁骨微露的半身穿衣照片】 「对不起,会不会打扰你了」 「你们女孩子通常喜欢什么礼物」 「今天吃了你推荐的餐厅,很不错,希望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来」 【图片校园里的流浪猫】 「它看起来好可怜」 江俭冷哼,他不屑的想:“我看真正可怜的是你,无耻的试图勾引别人老婆的卑鄙第三者”。 何州宁揉着眼睛,头发散在肩上,刚起床还带着瞌睡的样子。 “好困”,何州宁小声埋怨。 “抱抱”,她撒娇。 江俭从善如流,躬身微微蹲下,何州宁像只小考拉一样盘在他身上。 “怎么不穿好鞋子,嗯?”江俭拍拍她的屁股。 何州宁抱着他的脖子:“因为想要你抱着我嘛”。 江俭嘴角噙着笑意,他当然知道她最会撒娇了。 江俭抱着她,哄小孩儿似的晃来晃去。 “我下午约了造型师来家里,你喜欢牌子的礼服她会带最新系列的款式来,宝贝可以试穿一下,看看喜欢哪一件,今天还有空让她改下尺寸”。 何州宁的朦胧睡意全没了,她眉心微皱,疑惑的看向江俭:“你在说什么呀?” “宝宝不是很看重这次的校庆演出吗,不想穿的漂漂亮亮的吗?”,江俭注视着她,抿起浅笑。 原谅她,她真的不想这么直白的发问的,可她不得不问出口:“你哪里来的钱啊?” “你发财啦?”,何州宁眨着眼睛。 江俭无奈摇头:“没有”。 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何州宁坐在他大腿上动来动去。 “老实点儿”,江俭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克制着自己不再进一步。 “你快说呀,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这可是高奢啊!” “你不会去贷款了吧?” 这种高奢,即便是贷款普通人也无法租借到,何州宁想不通怎么江俭轻描淡写的说造型师会带最新系列的礼服给她试穿。 江俭不在意的点头,随口说:“因为爱老婆的男人会幸运的中彩票”。 何州宁眼睛像星星一样亮起来,一脸羡慕的看着他。 果然是男频文嘛?何州宁感叹。 “真希望我也能中彩票” 江俭扶额,他的宝贝怎么会说什么都相信啊。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校庆演出后台。 何州宁放下电话,认真检查了一番妆容。 许久不联系的表姐忽然说要来参加学校的校庆演出,何州宁喜出望外,提前找朋友预定了礼堂靠前的座位。 李望知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她。 她的头发简单的挽起,走动时的步伐带动着裙摆的摇曳。 他的心脏像湖水被微风吹起褶皱的涟漪。 她真像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的合他心意。 舞台的幕布拉开,灯光倾洒而下,整个礼堂被按下静音键,观众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舞台中央的何州宁,让人移不开眼睛。 钢琴声先响起,天和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我去…那个弹钢琴的女孩是谁?”,周亦咽下口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台上的何州宁。 旁边的口气自豪的答他:“是我们学院的何州宁和李望知,他俩可真般配啊!” 周亦“啧”了声:“那是她男朋友?” 旁边的人察觉到他的的不满,奇怪的看他一眼:“应该是吧,他们在学校经常出双入对的。” “那小白脸也配?”周亦不屑道。 “神经,人家郎才女貌,有你这妖怪插嘴的份儿?”其中有一个观众说道。 周亦骂了几句,看人不敢再说话,于是打开手机的摄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跟仙女儿似的人。 和这个女人一比,他之前玩的那些网红、模特都不够看的。 他发誓,他遇见爱情了,而且是一见钟情。 周亦摸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感叹道:“老天爷,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吗?” 周亦把拍的照片传给一起玩儿的狐朋狗友,引得群里一众骚动,追着问他这个女孩的身份。 他闭口不说何州宁,只让他们去查查李望知的底细。 群里人一下子就调侃开来,明白了他的用意。 很快就有人把李望知的资料传送过来。 周亦三两下看完,不再把李望知放在眼里,原来是个没什么家底的小白脸而已,没什么看头。 被人在后台拦住的时候,何州宁有点惊讶。 周亦捧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希望她收下,“何小姐你好,我叫周亦,哦对,是北城周家的周,我听见何小姐的弹奏觉得如闻仙乐,千金难买知音,还希望何小姐能赏脸一顿便饭,也好让我们一起探讨一下音乐。” 何州宁推后两步,刚想要推拒,李望知便前来帮她解围。 李望知把人护在自己身后,周亦手里的玫瑰被他接过,他仍旧绅士:“这位先生,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感谢您的玫瑰,不过便饭就算了,宁宁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 周亦可并不把李望知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里,没钱没势、只凭着一张脸算什么东西。 “我跟何小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我劝你快闪到一边去,别碍我的眼”,周亦将挡在何州宁身前的男人挥开。 何州宁有点着急,她扶住被推的踉跄的李望知。 怎么江俭还不来啊? 周亦看李望知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推倒,心里轻视更重。 “何小姐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就这也算男人?”,周亦上下打量,语气难掩嘲讽。 真不愧是二世祖反派,说起话来就是这么的不中听。 但是听这话的人应该是江俭才对啊,请问你为什么要一直对着无辜的李望知学长输出啊? 何州宁不耐烦听这个笨蛋继续讲话:“别说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你应该去侮辱江俭,现在倒在地上的人也应该是江俭! 这笨蛋反派完全侮辱错对象了好不好。 不怕神一样的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周亦见她生气的样子,心跳的更快,声音立时间变小了:“像何小姐这样的女孩子难免被有心的穷鬼欺骗,你摸摸他兜,一百块都不一定掏得出来,跟着他实在受委屈,这样的人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一穷二白还想当护花使者?” “你!……”,何州宁被气得发抖,她从小到大根本没和人吵过架,更何况还是这么没素质的人。 李望知按住她发抖的手,安抚她:“不用跟这种人计较。” 何州宁红着眼眶狠狠剜了周亦一眼,害她在重要情节任务失败的废物。 周亦被这一眼狠狠惊艳到,心理不禁想到,要是她在床上也这么看他一眼,他还能守住往日雄风吗? 周亦闹出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有人叫来了保安,周亦也不继续纠缠,来日方长,没有能在他手里逃跑的小兔子。 来往的几个人对着他们好奇地打量,何州宁扶着李望知进到一间休息室。 “谢谢你为我说话”,李望知垂着头,看起来脆弱又无助的样子。 何州宁快要被愧疚淹没了,承受反派侮辱对李望知完全是无妄之灾。 “对不起,你是为了保护我才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的”。 “像他那种有点钱就自以为是的人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李望知声音有些低:“不会” “你也会在意一个人的出身吗?” 何州宁认真的看向他的眼睛:“当然不会”,对她来说不论什么样的身份都没有差别,人没有选择自己出身的权利,她不会因为出身而评判任何人,更何况这个世界只是一本早就被设定好剧情的小说。 敲门声响起,何州宁去开门。 温馨带着何州宁的堂姐何舒云进来。 “演出很成功,你表现的真的很棒”,何舒云对她展露出赞扬的微笑。 她不着声色的打量一眼站在一边的李望知,“这位是同你一起演奏的学长吧,你好,我是宁宁的姐姐”。 何舒云跟李望知握手,不自觉多看了他两眼。 李望知适时说道:“那就不打扰了,我待会还有事情,先走了”。 何州宁情绪不高,今天演出江俭没有出现。 今天这么重要的被反派二世祖侮辱的剧情,江俭也错过,还害得学长跟着受欺负。 她听到周亦说的那些侮辱人的话已经很生气了,不知道李望知听起来是什么心理感受。 她记得之前听别人讲起过,学长是单亲家庭,家庭也很困难。 这些字眼或许只是作者写出来简单的过度一下剧情,但是她能感受到这些描述背后的辛苦,也能感受到学长受伤的情绪。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 “我订了餐厅帮你庆功,叔叔婶婶也来了,就等着给你庆功呢,我们现在出发?”何舒云说。 何州宁回过神,明白堂姐说的意思,这算是一场小家宴。 她换了衣服,坐在何舒云的副驾上,路上看到江俭发来消息也没有回复。 这场闹剧后,她就要融进那些富二代的圈子,享受花天酒地的奢靡生活了,谁还会理会只有脸和身材和和厨艺和大肉棒的江俭呢。 江俭没在现场接受侮辱,让何州宁觉得遗憾。 颇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何舒云订了人均中千的餐厅,既不算寒酸也不过于奢费。 好久不见何父何母,几个人见面难免亲密一番。 何州宁窝在妈妈怀里撒娇,左一筷子夹给妈妈,右一筷子夹给爸爸,把两个人哄的一晚上笑容就没断过。 “你舒云姐姐过段时间就要订婚了,到时候会搬到A城来,你们两个也可以常见面了”,林秋吃掉女儿夹的菜。 何州宁听清楚了妈妈说的话,但是没能很快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她迷茫的问:“什么?” 何舒云放下手里的红酒杯,没什么的多余的情绪:“我要订婚了,宁宁”。 何州宁没有再说话了,但她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 距离何家让何舒云相亲才过去不到一年,而何舒云就已经准备订婚了,究竟怎么回事已经可想而知。 “宁宁这么漂亮,肯定很多追求者吧,有男朋友了吗?”,何舒云跳过了自己订婚的话题。 何州宁还在难过,下意识摇头,回过神来又点头承认了自己在恋爱:“有的”。 妈妈林秋很感兴趣,追问她男生的情况。 “只是普通的大学生,之前在他在庄园做侍应生的时候为我们认识的”,何州宁如实说。 何箫铭皱眉:“侍应生?” 看丈夫有生气的迹象,林秋赶忙拽拽他的袖子,转头跟何州宁说:“什么人你也敢来往,你真是让让爸爸妈妈担心死”。 何州宁支吾着,讲了几句他人很好会做饭之类的话。 虽然恋爱近一年,但让她细说江俭的一些什么,比让她闭卷考还难。 何舒云替她解围,“叔叔婶婶别生气,宁宁年纪还小贪玩也是正常的,谈恋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以后有我在A城看着她,肯定不会让你们担心的”。 何箫铭看着不争气的女儿:“尽早和你那个男朋友断干净,免得最后闹的不好看”。 好老套的说辞,何州宁的耳朵听的要起茧子。 难道你何家是什么权势滔天的有钱人家呀? 动不动就说一些会让别人好看的话,过过嘴瘾谁不会嘛。 何箫铭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个儿子。 若是他有儿子还有自己这个侄女什么事儿,轮得着她一个小辈做何家的主? 自己这个侄女怎么上的位,他当叔叔的还能不知道吗? 不就是傍了个有钱有势的,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女人也能反了天了。 论颜色,谁能比得过他何箫铭的女儿? 何舒云也不拿镜子照照,他的女儿轮得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管教? 何州宁的用处,何箫铭早有打算。 何州宁这么早恋爱,即便是闷不吭声的,可万一以后传到有心人耳朵里,难免让何州宁名声上不好听。 林秋看丈夫面上不好看,低声安慰女儿:“你爸爸也是怕你被人家骗,对方还是个穷小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尽早分了也好,咱们宁宁恋爱,到底还是得找知根知底的”。 何州宁闷闷的点头,这顿庆功的家宴吃的虎头蛇尾,让她有点消化不良。 回去的路上叫了代驾,两个人坐在后排,何州宁轻轻把手覆在堂姐手上。 何舒云闭目养神跟睡着了一样,没有做出回应。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甜蜜的恋爱、婚姻或许对单纯的小女孩是憧憬向往,对她来说不值一提,她想要的东西真诚的恋爱给不了她。 有来有往、相互得益的婚姻才能成为她的利器。 自己这个妹妹空有美貌,却浪费在一个穷小子身上的行为,说实在的她并不赞同。 不过这样也好,也能让自己的好叔叔知道,他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最好断了他那份想攀高枝、压她一头的心。 何州宁被邀请到堂姐家小住。 何舒云在这里购置了房产,何州宁觉得她定居在这里倒不是为了未婚夫,很大可能是想摆脱何家那群老古董,在这里另起炉灶。 但另起炉灶之前,何舒云要先把何家的积攒的柴火搬过来。 何州宁扮演了听话的乖女儿,她当着父母的面发了分手信息,并且顺手拉黑了江俭的联系方式。 虽然二世祖侮辱男主的剧情失败,不过其他剧情情节还是要走下去。 想到自己马上要过上名流生活,何州宁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h)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的江俭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一长排刺眼的红色感叹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在她发送了“和你在一起好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分手吧”这条语音条后。 何州宁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面拉黑了。 “江先生,您不能下床!”,护士惊慌的按住他正在拔输液针的手。 江俭将手机摔在地上,断裂的腿骨传来尖锐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手机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屏幕上正是何州宁对着镜头笑的脸。 病房门被推开,江父阴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眼眶通红的江母。 “醒了?”,江父冷冷道,“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儿把命搭进去,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你在外面养这样一只玩物就算了,竟然还动了真感情,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为了去看她什么校庆演出,出了这样大的事故。” “真不知道是该夸我的好儿子是个情圣好,还是夸你是个蠢货好呢?” 江俭不理会父亲,只说:“她不是什么玩物,是我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我早说过不想要江家的任何东西,我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江母红肿着眼睛,看儿子倔强的模样,眼泪又涌了出来,:“她都给你发消息分手了,你这么放不下那女孩儿吗?”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她不会就这样和我分手的。” “我会去办一张新的手机卡,她肯定是因为我迟到了,生我的气,这是她说的气话,她不是真的想和我分手。” “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副模样,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江父冷声道。 “你哪里也别想去!老爷子病重,你的几个堂兄弟跃跃欲试,你难道真的要看着江家拱手他人?” 江父身后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站立在私人病房门口的两端。 “把门牢牢看住,不许他迈出这个房间门一步!” 江俭咬牙尝试站立,小腿石膏撞到床栏发出闷响。 “你要是不想你的小女朋友出事,就给我乖乖待在病房里养伤。等过阵子尘埃落定,再去找你这个小女朋友也不迟”,江母拉住挣扎起身的江俭。 江俭的呼吸变得粗重,眼前阵阵发黑,他趁着江母不备,撞开了保镖,石膏腿拖在地上,像具形尸走肉。 ……… 何舒云坐在男人身上起伏不定,男人伸出舌头舔去她锁骨处的密汗。 两人身体连接处噗嗤作响,何舒云的蜜液从男人大腿淌下,留下暧昧水渍。 何舒云呻吟不停,身体后仰,两只饱满蜜乳挺立到男人面前。 男人嘴角一斜,骂了句骚货,配合的张嘴去含她的乳尖。 何舒云的乳头敏感无比,被男人张嘴吸吮,不自觉仰起头,呻吟声更高亢起来。 男人见她如此,舔吮更加卖力,舌头卷着乳头反复碾磨,牙齿偶尔碰撞,便用点力气轻咬几口,非把她的乳头咬的红肿才肯罢休。 “你这骚货在床上这么厉害,你那个阳痿未婚夫能满足你吗?” 男人吐出艳红的乳头。 空出的一只手探下去,摸到一手粘滑体液,精准找到正在绽放挺立的花蒂。 何舒云正在兴头上,嫌他说话扫兴,抬手揪住男人后脑勺的头发,揪着他脑袋靠到自己挺立的胸脯上。 男人鼻尖正撞上她乳头,换来她满足的喟叹。 乳肉上沾着未干的男人口水,男人邪笑一声,也不反抗,顺从的张口嘴又去吃她红肿的乳晕。 他使了点力气,用牙叼住何舒云乳头,拉着她靠近。 空出的一只手去揉她另一边空虚的胸脯。 胸片两只饱满皆被照顾妥当,何舒云也不在乎男人略用力的啃咬,腰臀起伏更大。 花蒂裹着爱液被男人粗暴揉捏弹弄。 何舒云全身的酸麻都集中到这一处,感官在这处变得剧烈尖锐。 她音调高昂的尖叫呻吟过后,懒懒的趴伏在男人身上,臀肉懒散的摆动,只慢吞吞研磨小穴延长快感罢了。 男人在她高潮时也受不住刺激,低声咒骂一句,喷射出稠白精水。 射精后的肉棒逐渐疲软,只略微保持一点硬度。 何舒云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小穴夹住肉棒不肯放松。 男人刚高潮完,龟头正敏感,被她磨的难受,皱着眉低喘,却不敢出声了。 何舒云终于停下动作,她起身拔出疲软的肉棒,侧身躺回床上。 “真是没用的肉棒啊,一下就软掉了”。 她从床头拿出钱夹,随手抽出一迭纸币盖在男人彻底软下去的阴茎上。 颇具侮辱性的动作,男人捏起纸币,估量了下厚度,轻佻的说:“刚才不是还把你日的嗷嗷叫吗?才刚拔出去,你就翻脸不认人,可真是狠心呢。” 他顺势躺在何舒云身边,平复体力。 “一会儿要不要再来一次?”男人问。 何舒云闭目养神:“不用,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做。” 男人拨弄她的波浪长发:“就是你那个堂妹?” 何舒云睁开眼,眼神有些凌冽:“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打听的事别瞎打听。”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1) 凌晨时分,街角的便利店还亮着灯,江俭随意买了一些东西,坐在了便利店的凳子上。 今天是周四,宁宁没有早课,她肯定要躺在床上睡个懒觉。 早上9:30,江俭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 “喂~”何州宁软软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还带着未消散的睡意。 江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宁宁,是我。”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隔了许久,何州宁终于出声:“江俭?” “是我。” “因为我没能及时去看你演奏,所以你生我的气了吗?” “所以跟我闹脾气了,对不对?” 江俭拄着拐杖出了便利店的门,在无人的小街道上,他始终直挺挺的站着,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 从声音里听不出他的辛苦,反而像是带着祈求的耍赖撒娇。 “我知道错了,宝宝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以后一定不会了,见我一面,给我一个陈述罪状的机会,好吗?” 在坐进便利店里之前,他已经去过两个人之前同居的公寓里了。 人去楼空,任何一件属于她的东西都已经被带走了。 “我可以去找你吗?”江俭轻声问。 如果是往常的话,何州宁一定会为他这样的反差感尖叫不已。 她一定会立刻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然后要他用这样的语调多说几句。 最好是能用这样的声音对着她“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 这一次何州宁没有沉默很久。 她的声音变得很冷,江俭从来没听过寒冬一样的声音。 而现在这样散发寒气的声音,正通过手机话筒传递过来。 “不要再打来了,我也不会见你”。 “我们已经分手了。” 电话被利落的挂断。 江俭甚至连问“为什么?”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好像就有了答案。甚至不需要他亲口去问了,因为他已经亲眼看见。 何州宁所在的大学绿化做的不错,学校东南角有一个小湖公园。 曾经他被和何州宁一脸神秘的拉进去,两个人靠在小花廊的柱子上接吻。 宁宁垫着脚尖去吻他,两只手也不肯老实,在他身上乱摸一通。 他的衬衫被她这个坏心眼的调皮鬼揉扯的皱皱巴巴。 不过她只带他来过一次,因为这里经常有流浪猫出没,而他对猫毛过敏。 如今江俭站在同样的位置,想起她亲他时候甜蜜的味道,嘴角不自觉上扬。 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何州宁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简单的衣服款式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好看。 她看起来状态不错,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容光焕发的何州宁身边,站着一个令人碍眼的东西。 李望知站在她身侧,两手抱着一只猫,脸上带着让人恶心反胃倒人胃口讨厌的笑容,不知道在和他的宁宁说什么话。 他们在说什么? 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们已经接过吻了吗? 不,那个东西的上衣还服帖整齐的穿在身上,至少证明宁宁没有去摸他不是吗? 李望知不知道说了什么话之后,把小猫捧到何州宁身前。 江俭只看口型分辨不出来两人说了什么。 她似乎有些犹豫,歪着头没有立刻动作。 李望知鼓励着她,拉起她的一只手摸向了小猫柔软的肚皮。 小猫配合的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声音。 何州宁也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她被小猫可爱的样子吸引,甚至没有发现李望知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江俭的指甲深深插进掌心。 李望知的笑容突然一顿,随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微微俯下身,嘴唇贴着何州宁的耳际。 从江俭的角度看过去,两个人好像是在接吻。 而宁宁一点抗拒都没有。 他觉得喘不上气,心脏咚咚作响,像是要透过胸腔的骨缝挤出他的身体。 李望知很快直起身体,好像这个吻是蜻蜓点水一样。 江俭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他仍然能够看见何州宁脸上的笑容。 和那个东西接吻,宁宁感觉很快乐吗? 比和他接吻觉得开心吗?那一次因为突然过敏而中止的暧昧热吻,是不是让她扫兴了。 李望知把手中的小猫放到何州宁的怀中。 他抬手摸了摸何州宁的脑袋,在何州宁还没有很快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 当何州宁抱着猫离开后,李望知慢悠悠的走向江俭藏身的地方。 他似乎刻意表现的演技拙劣,像是才发现江俭一样。 他的惊讶浮于表面,上下打量着江俭打着石膏的腿和苍白的脸色时,用可怜他的语气:“都变成瘸子了,还要亲自来捉奸?” 江俭对他视若无睹:“你也知道你是奸夫。” 李望知的表情僵住了。 他还是强撑着说:“至少她现在愿意接受我的靠近。” 江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宁宁没有跟他说两个人分手的消息,这个东西不知道。 “鸠占鹊巢、暗地钻营,你有廉耻心?” 李望知明白自己已经成功做到了挑拨离间,他没有必要再去和江俭过多纠缠。 过犹不及,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他蛮不在乎的笑了笑:“我也不想投机取巧,可到处都是可乘之机。”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2) 何州宁发现和江俭分手后自己时来运转,连小李也不再克他了。 倒霉的平地摔或者是正常走路被自行车撞倒,这种事件再也不会发生了。 自从一个多月之前接到过江俭的一通电话之后,何州宁就再也没有见过江俭。 果然是坚强的男主角呀,即便是经历断崖式分手也不会来过多纠缠。 何州宁忍不住赞叹,不愧是以后要做大事的男主角。 江俭在病房躺了一个月。 江母看他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样,她泪眼朦胧,内心充满了对儿子的心疼和无奈。 江家的内斗还没结束,江父也只偶尔才过来一趟。 跟在江父身后的保镖将一迭照片递给江俭。 “你以为你逃脱家里的掌控,不需要江家里的支撑,但是没有江家你又算得了什么呢?连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都看不起你!” “看看你这摊烂泥样子。” “你该不会以为你那个小女朋友是什么清纯良善的女人吧?” 江俭的眼眸动了动,眼神也终于放到手中那迭照片上。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硬质的照片边缘将他的手指割出细细的血痕。 她永远那么漂亮,永远带着微笑。 他对她来说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她和朋友一起逛商场,她身边又换了新的男人。 江俭对这个男人有些印象。是一个富二代小开,那男人殷勤的替她提着包。 江俭的心里像被刀子割一样:“这是真的吗?” 他明白父亲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去骗他,他也知道以这些照片的清晰度来说,照片不是p的。 但他还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问出了这种傻话。 “真是蠢的可以,我都怀疑我的儿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江父笑了,不过笑声毫无温度,更多是嘲讽。 “我的好儿子,我相信你也没有蠢到以为这次车祸是场意外事故。” “你的刹车被动了手脚,那么宽阔的道路,那辆渣土车偏偏往你车上撞。” “你不去握紧手中的权柄,就会成为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江父说着话扯开江俭的病号服,胸口狰狞的缝合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要不是你运气大,这道伤口本来应该是开在你脖子的大动脉上”。 “这次江家内讧还不知道要多久,你最好赶快振作起来,回来帮我,如果你再这样子下去,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留了。” 江俭慢条斯理整理好照片,好像恢复了理智。 他现在冷静的样子,让江母想起了从前在江家的江俭,眼神没有温度,情绪也永远不会起伏,叫人瞧不出半分鲜活的人味儿。 “这场闹剧我会亲自收尾,不必父亲来插手了。” 江父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你想怎么解决?” “父亲不用操心,她有她该付出的代价。” 江父终于露出一点欣慰的表情:“你终于又像我的儿子了。” …… 堂姐何舒云又带着何州宁出席商务酒宴。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将香槟塔折射出迷离光晕。 出发之前,堂姐一再嘱咐这次的商务酒宴非常重要,要她好好的表现。 何州宁看着堂姐挽着未婚未婚夫的手臂。一副恩爱的模样,也为姐姐真心的高兴。 何州宁原本是不想来的,她本来对于商务宴会上的事情也不是特别懂。 自己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也没必要去结交一些商务成功人士,何苦来这里不自在呢? 架不住堂姐的劝说,这次的宴会有很多在何家生意圈子里的老板,她想把何家的生意做大做强,少不了要仰仗这些人。 “家里的小辈本来就不多,这次又是私人商务晚宴,我们两个一起出席才更显得重视,不是吗?” “就当是为了姐姐吧,宁宁你也知道自从我接手何家以来,有多少人看我不顺眼,我面临着多么大的阻碍。” 何州宁对于这些人情世故上的往来也不清楚,但是姐姐的辛苦她是看在眼里的。 “好吧,我去就是了,我也不想姐姐一直那么辛苦,如果能帮到你我也会开心!”,何州宁握着姐姐的手说道。 穿燕尾服的侍应生拖着银盘穿梭席间,香槟在灯光下映出细闪微光。 “哎呦呦,这不是何小姐吗?”,人未至声先到。 周亦捏着香槟酒杯,赫然出现在何州宁的面前。 “何小姐还记得我吧?上次你们学校的校庆演出上我们见过,当时我是代表我们公司作为赞助商被邀请过去。” “您的琴声如闻仙乐,美妙的琴声一直萦绕在我耳边,希望你能原谅我第一次见面时的失礼,给我一个做朋友的机会。”周亦看向何州宁。 来之前姐姐已经跟她说过,最近何氏一直在准备竞标项目,目的就是为了拿下周家的大单。 上次和温馨在商场购物,碰巧又遇见这个周家公子。 何州宁看见他就觉得讨厌,不仅是因为这个笨蛋导致男主角被侮辱的剧情失败。 而且这个人的目的性太强了,一双眼睛总是围绕着她提溜打转,她不喜欢。 虽说剧情里标注她要周旋在各个富二代之间,做一个虚荣拜金的交际花。 但毕竟这个剧情被原小说一笔带过,仅仅是在男主崛起后,出现在男主回忆里的一句话。 所以她也没有必要真的去做这些事,只要这些话成功传到男主角的耳朵里就可以了。 反正他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男主也因为她的虚荣拜金被伤害到了,往后只一心扑在事业上,肯定也不会再去检测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所以她大可不必给周亦好脸色。 何舒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使小性子。 她温柔的拉住何州宁的手,轻声说道:“我妹妹她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周先生别见怪。” 周亦笑说:“怎么会!像何妹妹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最讨人喜欢。” “上次校庆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周先生也太直白了些,想来是少有追女孩子的经验。”何舒云捂唇调侃。 她唤来侍应生,从托盘上拿起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了何州宁。 “对对,都怪我。”周亦应道。 “还请妹妹赏脸喝一杯,当我赔罪。”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3) 见何州宁迟迟不喝,周亦脸上也没有面子,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何舒云笑着,温柔的揽住何州宁的肩膀。 这就是给她的暗号了。 要她不要这么不乖,懂一点事。 何州宁抿着唇,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香槟。 周亦的笑终于又重新挂在了脸上,“何妹妹大人有大量,感谢妹妹赏脸。” 这一次周亦好像很忙的样子,也可能是因为身在商务宴会,因此他表现得很正经,没有多做纠缠。 何舒云转头去看何州宁:“还好你给了这周家公子面子,姐姐也要谢谢你。” 她举杯示意,“姐姐敬你。” 何州宁有点不好意思,姐姐这么客气让她有一点害羞。 她脸颊有点热热的,应该是脸红了。 何舒云看她喝下香槟之后红扑扑的小脸,无声的笑了笑。 何州宁找侍应生要了一杯冰水。 不知道怎么她有些口干舌燥。 宴会厅尽头的长桌前,调酒师耍杂技一样在调酒,蓝色的焰火在酒液中腾空燃起,何舒云的面容被焰火照耀的忽明忽暗。 何州宁皱着眉有些不舒服,果然太长时间不接触酒精,不过一杯香槟就让她有些消化不良。 何舒云适时靠近,声音带着关切:“怎么了?” “姐姐,我好像不太舒服……”,她的头晕晕的。 何舒云搀扶住她,何州宁半个身子靠过去,脑袋靠在何舒云的肩膀。 “一杯酒就醉成这样儿?你酒量还真差啊,我的妹妹。” 何州宁靠在姐姐肩膀像在撒娇一样:“只是有点头晕嘛。” “姐姐,不然我先回去吧。”何州宁对堂姐说道。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回家?我带你去上楼休息。” 何州宁听到姐姐对着什么人说失陪。 她被半扶半抱的带到了楼上的套房,房间内昏暗不明。 “穿着礼服休息不舒服,我来帮你换下来吧。”何舒云的声音忽远忽近。 何州宁这个时候头晕的更厉害了,她感觉身上的礼服被人剥脱下来。 何舒云随意把昂贵的礼服扔在地上。 何州宁脸色酡红,几近赤裸的躺在大床上。 何舒云纤细的手指在何州宁丰盈的胸乳处流连,指尖轻轻划过她嫩白的皮肤,所经之处带动何州宁无意识的颤动。 何舒云打开衣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细如蝉翼的缎带丝裙,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被月光吻过的夜露。 裙背镂空至臀线,露出何州宁羊脂玉似的后背,她的整个身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像被揉碎的花瓣儿渗进雪堆里。 腰间的同色缎带被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形状,裙长只到腿根处,轻轻一扯,便能让裙摆如花瓣般散开,一览无余。 布料迭摞,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娇嫩嫣红欲拒还迎,真是一副好景色。 让何舒云都有些移不开眼,真是人间尤物。 床头的壁灯投来琥珀色的光,何舒云抚平何州宁有些皱起的眉头。 “姐姐…好热…” “宁宁…”,妹妹的名字滚过喉咙,何舒云手指摸着何州宁柔软的脸,声音像吞了块带棱的冰。 何州宁的意识很混沌,心口像窝了一团火,浑身都热热的,脸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更让她难过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做爱了,身体的高温烧的小穴空虚无比。 何州宁揪着枕头不舒服的嘤咛。 何舒云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她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之前,她的目光落在正对着大床的花瓶中。 花瓶里斜插着几只肯尼亚玫瑰,边缘泛着微醺的粉色,瓶身中段缠绕着几圈浅色的风铃草,铃铛状的花苞垂在玫瑰肩头。 暧昧的暖光照在瓶身上,折射出淡金色的光晕,给每片花瓣都镀了层柔光边。 这是何舒云的精心挑选。 土味封面选美 土味封面大比拼 家人们更中意哪个?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4)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弄上何州宁泥泞的腿心。 她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刚刚抚上,她的小穴就激动的吐出汩汩蜜液。 一串银丝粘连在男人的指尖和她的柔嫩之处。 男人送了根指节,慢慢挤进湿软的入口。 软软的嫩肉,立刻把他的手指紧紧包裹吸吮。 何州宁夹着大腿颤颤巍巍的娇喘。 “哈啊…不要…” 男人慢慢的将食指整根挤入,何州宁的小穴蜜液泛滥,让男人的一根手指进出的顺畅。 何州宁的小穴被异物侵入,让她觉得又舒服又害怕。 她的眼睛被同色缎带遮缠住,看不清来人是谁,一双小手胡乱推拒着。 男人看她不安分,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 他垂眸盯着何州宁,她的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 他抽出被软肉吮住的食指,指尖勾住领带轻轻一扯,指腹摩擦过面料,带着甜腻的水液。 板正服帖的领带被他单手轻松拆解,他随手将领带绕在掌心。 男人用虎口兜住何州宁的手腕向上轻抬,领带顺势绕过她的腕骨外侧。 拇指压住领带交叉点,指腹隔着布料碾压在她跳动的脉搏,那里的皮肤很烫,像快要把人融化一样。 男人注意到他攥着的手腕儿正在发抖,他的手一直虚空拢着,却始终没有真正收紧。 何州宁抓着他的手,如溺水者抓住一块浮木一样的恐慌。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姐姐…马上会来找我了…” 她声音破碎的厉害,听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嘲讽似的哼笑一声,温热的吐息喷在何州宁脸上。 陌生的烟草香气。 她什么也看不清,眼泪流个不停,只能捕捉到陌生的光影变化。 湿热的甬道重新纳入陌生的手指。 男人享受着嫩肉的包裹,慢慢把中指加了进去。 “嗯呃…不要…好涨…”,她讨饶。 两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何州宁泥泞不堪的甬道中巡梭。 何州宁呜咽不停,奈何身上一点力气没有,这点声音听起来像小猫叫。 男人的拇指摸上何州宁绽开的花蒂,立刻换来她的连绵娇喘。 何州宁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眼眸湿润的更厉害。 她微张着唇,声音片刻停滞,酥麻感如潮水般涌来。 小穴中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裹吸着男人的手指,穴道挛缩男人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 “真是馋猫儿,不过才两根手指就馋成这样?”他笑话她。 何州宁喘息着,男人的手指摸向她的脖颈,带来细密的颤栗。 她神智混沌不清,本能觉得危险,向后缩了缩。 “你姐姐可真用心啊”,男人捏住蝴蝶结的尾端,轻轻一拽。 裙摆的褶皱如柔软的云失去了支撑,涟漪般自然散开。 眼睛看不见,感触自然更敏感。 何州宁急促的喘息:“求你…别…” 这种时候的祈求,男人当然知道是求他放过她。 他抓住她虚弱乱蹬的脚踝,他怎么会放过她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她的这点抗拒,力道轻的像羽毛,只会把男人的心挠的更痒痒。 对男人来说更像是欲拒还迎。 是更让人血脉喷张的引诱。 她这幅被蹂躏的可怜模样只会更引诱男人去咬一口这欲望的红苹果。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5) 何州宁哭的很厉害。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 何州宁挣扎的厉害,腕间被领带勒出的红痕正随着她的挣扎游移,像条想要挣脱的小蛇。 她越挣扎便束缚越紧,中间的领带陷进她柔嫩的肌理。 “别再挣扎了。”他按住她不断绞动的手腕。 何州宁像被吓住,听话的不再动了,却顺势握住他的拇指,她的手颤抖个不停。 “你是谁…我好怕。” 他的掌心贴上何州宁的脸颊,触到潮湿的温热,是她的泪水。 随着他蹭动的动作,在掌纹里洇开细小的支流。 她把脸更深的埋进他的掌心,跟鸵鸟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 他应该享受何州宁的颤抖,享受她的眼泪。 他以为自己会从中获得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以为这样能让他好受些。 可他只是摸到她的泪水,这温度就已经要把他灼穿了。 他现在只觉得胸口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越攥越紧,他无法呼吸了。 他根本舍不得。 江俭沉默着解开了绑在何州宁眼睛上的缎带。 何州宁睁眼慢慢适应房间的光线,她抬眸去看他。 眼中因快感过载溢出来湿润,她咬着唇,神思迟钝但看起来更像无声的勾引。 哈…… 被耍了。 江俭轻声低笑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何州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伸手掐住何州宁的脖子。 何州宁的脸颊和耳朵上全都布满了暧昧的潮红,她眯起眼睛,眼眶瞬时红了。 眼中存蓄的眼泪伴随着眨眼的动作滚下脸侧。 她的手腕还被领带捆着,纤瘦的指尖覆在他手上,摸到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她抿抿嘴,有些遗憾。 什么嘛,恨得想掐死她,但又不舍得用力。 好窝囊,江俭现在心里应该很窝火吧,她想。 何州宁忽然闷哼一声,破碎的呻吟接踵而至。 江俭的肉棒已经不客气的挤进她滑腻的穴肉。 江俭盯着自己身下的猎物,抬手把她的手腕压至头顶固定。 他迷恋她玻璃糖纸一样氤氲的甜美气氛和光晕。 实际爱上的是一颗冷凝水勾兑的假糖。 糖霜度的月亮。 一轮冷太阳。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6) 江俭经历过冰封的人生开始化冻的时刻,捡起何州宁被风吹起的帽子,是因她而裂出第一道裂缝。 此后裂缝愈大,冰层下开始有了汩泪流水,空气中也开始有了甜蜜又生机的气息。 那是一个一个男人春天的开始。 他每天沉浸在患得患失的爱情里。 江俭觉得这种感觉差劲透了,身体跟情绪都不受他的控制,好像全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一样。 她只是过来牵牵他的手。 即便是在满是行人的大街上他的肉棒也胀的发痛。 江俭对有了自己思想的身体强烈的不满。 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她对他笑的模样。 他甚至幼稚的去恨夜晚太长。 何州宁稍微有一点冷淡,他就会溃不成军,窘迫无措的情绪交织而来。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这样吗?他在她面前已经毫无骄傲和尊严可言了。 既想要被何州宁发现他满载的爱意、时时刻刻被她关注到的心情,又不想被她看穿这种称得上是丢脸的感觉。 如果宁宁不会喜欢他,那他要怎么办? 江俭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感到强烈的失落,胃也忍不住缩起一阵阵的痉挛。 “她对我完全没有一点想法吗?”江俭总是忍不住想。 那么他要知难而退吗? 呵,知难而退? 江俭眼神里涌动着泥沼一样的情欲,身下的动作更用力。 露出点破绽吧,让我知道你也在爱我。 那些恶劣的不能宣之于口的想法,江俭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有如此强烈的破坏欲。 想要把她捉住,想要在她身上永远留下自己的气味。 想要把他们两个人关在一起,想要她眼里永远只看到自己。 何州宁像被雷雨摧残过的杜鹃花瓣。 他被固定在江俭的身下,被动着承受他带来的撞击。 小穴难以承受的痉挛收缩,水液不停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江俭把她的唇吸的红红的,像被舔过的红樱桃。 何州宁哭着求饶,眼泪一颗颗的掉鼻子也跟着抽。 像鼻头红红的小兔子,被抓住了致命的耳朵,徒劳的挣扎。 江俭狠厉的抬腰顶撞她的花心,时不时有闷哼溢出来。 何州宁就连皮肤下面的血管也麻酥酥的,浑身就像过电一样。 江俭任何细微的动作对她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何州宁脚趾蜷缩,声音带着哭腔:“好胀…慢一点…蛤啊…慢一点…” 何州宁想逃走却无处可躲,没几下就被肉棒顶的用不上力气。 “要…坏掉了…” 在频繁接连的高潮里何州宁完全丧失了力气。 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积累的太多,来的太快,几乎屏蔽掉了别的感官。 “我总是…被你牵着鼻子走,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宁宁”。 江俭慢慢拨开被汗水黏在她额头上的发丝。 何州宁怔怔望着江俭,除了看着他,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世界一霸总冷脸洗内裤(17) 江俭没有再动作。 何州宁涣散的眼神略有平复。 她微微张嘴,江俭可以看见她粉嫩的舌尖。 他竟然害怕她即将吐露的字眼。 江俭低头噙住她的红唇,他有强烈的预感,还是不要听到答案的好。 何州宁确实是想说些什么的,却被江俭用力又频繁的抽插打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黏糊糊的湿吻声。 手腕上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江俭与她十指交缠,抽出身体。 何州宁得到空隙,挣扎着翻身逃跑。 却被江俭从后往前拥住她柔弱的肩膀,背部到腰部的曲线完全贴合进他胸膛的身体。 他俯身与她相贴。 江俭的粗硕顶住她的穴口,他舔上她的耳垂,连带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被卸下。 他才不会让她逃走。 何州宁讨厌后入的姿势,太深太涨了,江俭不过浅浅插了几十下,她的穴肉便疯狂收缩挤压着那跟不停抽送的肉棒。 江俭也感觉到她又到了,小穴似乎已经吃饱了,收缩律动着推拒他的粗壮。 高潮中的小穴层层迭迭的媚肉痉挛般裹吮,紧的要命,他差点就忍不住射了。 江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低头去吻何州宁的耳朵或后颈。 何州宁把头埋进枕头里,高亢的呻吟声透过枕头变闷哼,两个人身体沁出的汗让她浑身湿哒哒的。 她骨头都酥了,软成了一摊水。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以及肉体相撞时沉闷的啪啪声。 床上已经狼藉一片。 快感迭加到一种让她惧怕的程度。那种怎么求饶对方都不肯停。 持续高潮到以为会在床上死掉的性爱。 要坏掉了。 这是何州宁意识混沌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半小时前,隔壁休息室内。 周亦被绳索捆在雕花木椅上,西装领口歪斜,半边脸青紫红肿,嘴角渗着血。 江俭倚在门框旁,指尖摩挲着阴影覆盖了半张脸。 周亦吞咽唾沫:“妈的,你谁啊?你知道我谁吗你?” 江俭突然轻笑,脚步声逼近他:“待会儿你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周亦瞳孔微缩,脸色白了白:“关他妈你什么事儿啊?” 江俭掐住他的脖子,下了死手。 椅腿刮擦地板发出难听的声音,周亦剧烈挣扎起来,知道自己惹了狠茬,他也不敢嘴硬了:“那是她堂姐牵线搭桥,她自愿的!” 两边的保镖看江俭一直不撒手,害怕真在这里闹出人命,上前来拉他。 周亦得了空隙,突然暴起,却被江俭单手扣住脖颈压回椅背。 “这女人…让给你就…就是了”,周亦被掐的眼球突出,因为喉咙肿胀,说话也磕磕绊绊。 “不如这样…我出一千万,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周亦闹不清来人的身份,但想必这个人地位不低,把他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恃无恐。 丝毫不顾及他周家的身份。 看来不出出血是不能放过他了。 要怪就怪他那群没用的兄弟背调做的不详尽。 要早知道这女人有这么硬的靠山,他做局的时候肯定就会更小心一点!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连点儿甜头都没尝着,怎么就挨了打了呢?! —————————————————— 大猪肘的话: 其实在写到酒宴这场的时候,我想的是小江心理黑化,给妹宝一记重击,狠狠日一波,吓唬妹宝一下。 从而凸显出黑化小江和之前小江性格的差异。 之前一直把小江的脾气写的比较含蓄,是因为他在宁宁面前一直在伪装。 从他每天都要亲自接送、偷看宁宁手机,甚至对于宁宁校庆演出和谁表演都非常关注,就能看出这死孩子其实占有欲非常强。 恨不得每天扒在妹宝身上。 但是他一直死装。 伪装成世俗的完美恋人、宁宁喜欢的温柔男友。 (私底下不知道看了多少恋爱手册) 和宁宁doi都不敢用力,怕吓到宁宁的那种绝顶阴暗隐忍男。 属于是没土也要硬发芽的番薯精。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所以宁宁和他分手,对小江来说属于泰山压顶,他根本无力还击。 小江本来心里邪恶的计划好,要狠狠强制一波,让宁宁害怕。 作者也准备让黑化小江爆发一下。 但事到临头,小江压根也舍不得。 要不然刚开始提枪就上了,没必要温吞吞的让手指先吃。 他没办法承担她惊恐的泪水和讨厌他的后果。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要宁宁留下被强迫的心理阴影。 所以作者本来整的各种强制爱就无法进行了。 唉~其实也想写香香的强制肉来着。 小江不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