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空说话,谢舒毓将她双手高举在头顶,缴舌,持续攻占。
吻到全身发热,再这样下去可大大不妙,唇瓣分离,谢舒毓指背轻蹭她嫩滑的腮。
神情依恋,温晚启唇,试图含住她手指,谢舒毓躲开,“脏。”
“我不嫌脏。”
鞋掉了,温晚小腿挂在那,脚尖高高翘起,“不是已经擦干净了。”
“那也不行。”
谢舒毓正要将她拉起,车窗外有人走过,又把她按下。
应该是从前面挡风玻璃那看到了,隐隐约约,两个露骨的字眼传来。
谢舒毓从后车窗望,是一对中年夫妻。
真是为老不尊。
“以为我们干什么呢。”
温晚两手搭在谢舒毓肩膀,勾着她脖子,歪头笑一下,“既然已经被误会了,不如干脆来真的。”
“青天白日。”谢舒毓摸到腰上那条腿,本欲按下,手不听使唤,顺着膝盖,一路滑向大腿。
无比顺畅。
温晚笑出声,“小毓老师嘴里说着青天白日,背地里却专干些龌龊勾当,什么老师,根本无耻之徒。”
脸红,谢舒毓迅速抽回手,临走,不忘惩罚性在她腿内侧那块嫩肉捏了一把。
“又不是我自封的老师,她们乱喊,少给人戴帽子。”
“疼——”温晚娇斥,捶她肩膀,“讨厌。”
并排坐,都还不想下车,温晚屈膝,两条小腿也爬上座位,只露个脚底板在外头。
她揽住谢舒毓胳膊,倾身有一搭没一搭啄人耳垂,“可我喜欢叫你小毓老师,很有禁忌感。”
谢舒毓把湿纸巾拿过来,抽出几张。
温晚瞬间领会,往门边坐坐,脚腕搭在谢舒毓膝头。
两只脚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很干净了,一点泥沙没有。
温晚绷直脚尖欣赏,“姐连脚都长那么好看,完美女人。”
她的脚确实很好看,小小的,骨肉均匀,指甲健康红润,修剪得当,皮肤雪白,其下血管纹路清晰。
谢舒毓视线随之轻移,忽地一把握住她脚掌,拇指按压在她大脚趾关节处。
惊疑睁大眼睛,继而妩媚一笑,温晚两肘撑身,“你想亲亲我的脚吗?”
谢舒毓转过脸,神色平静陈述,“高跟鞋穿多了,有点拇外翻,现在纠正还来得及。”
“啊?”温晚眨眨眼睛。
谢舒毓扭头看向车窗外,偷笑。
温晚爬起,小腿还是搭在谢舒毓大腿,“真的假的。”
她穿着高跟鞋在墙头上站了四五十分钟,关节处现在还红红的,自己揉揉,小脸满是肃然,“怪不得我最近走路,老觉着这个小拐拐疼。”
“以后都穿平底鞋吧。”
谢舒毓说真的,你得重视起来,“现在矫正还来得及,中度以上就得做手术了。”
一说手术,温晚怕了,“那我那些漂亮裙子那么办,都是搭配好的。”
“平底鞋也能搭配。”谢舒毓不懂她的时尚,只知道怎样才是健康。
“本来就是美丽刑具,还有什么束腰。”
“我的腰不需要束,本来就细。”
温晚笑盈盈牵起她手,落在腰侧位置,倾身,红唇吐露芬芳,“你试试。”
“我知道。”谢舒毓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抿唇看着面前人。
这人越是害羞,温晚就越是兴奋,勾住她脖子,屁股一抬,脚腕一勾,坐到人大腿,“该起的起,该落的落,超级完美。”
哪有这种人,谢舒毓偏过脸忍笑,瞄到前座扶手箱,那放了一袋咖啡液。
“你昨晚开夜车了。”她现在更加确信。
没有立即回答,温晚歪着身子坐人怀里,仍在笑。
“说话。”谢舒毓大腿颠几下。
想趁机卖乖,讨人心疼,可心里还有别的,是她真正想表达的。
并不习惯吐露真心,温晚咬唇,犹豫了。
谢舒毓没催,安静等待。
大概过了半分钟,温晚骄傲挺直背,“你不是说害怕,我就想看看,有多吓人。”
她撩一把头发,模样娇哼哼,“我试过了,还好,但如果你怕黑,以后还是不要那样了,免得把自己吓死。”
谢舒毓失笑,没揭穿,乖巧应答:“记住了,以后不那样。”
顿了顿,补充,“你也是。”
温晚得意,“你发那条朋友圈,是暗示我,对不对,希望我来找你。”
她好开心,搂着人脖子晃,“我来了,你开心吗?”
“你不是要去露营。”谢舒毓含笑,反问。
“跟你的同事。”
“你也是我的同事呀!”温晚快乐展开双臂,“我们在车里,就等于是在帐篷里。”
哪门子的同事?
“同一张床上做事。”
温晚乐不可支,“怎么不算是同事呢?”
谢舒毓无言。
玩够,心情很好,温晚还是决定换件衣服,裙子确实也在墙头上蹭脏了。
她背过身,不需得吩咐,谢舒毓自觉给她拉下拉链。床上没少吃,这时面皮倒绷得紧紧,还把人家换下来的裙子,举高高,挡住前座两只椅背之间的空隙。
忍不住,偷瞄。
她长发披散着,后背雪般的颜色,侧面半朵,花型饱满流畅,腰不过一掌。
匆匆一眼,收回,谢舒毓吸了口气,举酸的手臂,撑在两边座椅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