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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n5小说网 > > 顶级暴徒(法案之后) > 第一百零六章逃犯
    几秒后,男人语气平静地开口:

    “拿开。”

    男人仍坐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靠得很松,眼神落在手里那根新点的烟上,像是在神游。

    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感觉到那股沉默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以为他不说话,是在等自己更主动一点……结果。

    手悄无声息地落下。

    她再次低声试探:“您要是想……我可以……”

    一支烟再次抽完,男人缓缓收回腿,俯视着跪在脚边的女孩,迟迟开口:“刚才那男的要了你几次?”

    她脸一下红透了,急忙低下头。

    “……我、我不知道您是嫌我脏……我可以去洗……或者您下次……下次要也行……”

    她语速很快,眼圈又红了,像是怕自己再说晚一秒,就会被赶出去。

    周寅坤却只是低声重复:“我问你,几次。”

    她愣了一下,嘴唇抖了抖:“……两次。”

    又加了一句,几乎是强迫自己说完:“……还逼着我用玩具做了几次……”

    男人似是想了想,屋里沉默了几秒。

    “玩具?”

    “嗯……”她脸红得发烫,低得快听不见,“就是有那种玩具……被逼的……喷出来……其实不舒服……”

    他又低头抽了口烟。

    “喷了?”

    他语气里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重复一个数据。

    女孩低头,“……嗯。”

    “不就是舒服?”他盯着她。

    女孩抿了抿唇,没敢抬头:“……不是……那不代表……”

    他皱了皱眉,像是听到什么逻辑悖论。

    “是身体被弄出来的……”她顿了一下,“是强迫的……很痛,不开心。”

    周寅坤偏过头,语气依旧平静:

    “怎样就舒服?”

    女孩愣了一下,整个人像被点到敏感神经。

    她一瞬间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眼神有些慌。

    但男人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没有半点情绪。

    她只好继续说:“……要……轻一点,不要太粗,不要太硬……不是那种乱来的方式。”

    接着小声补了一句,“还要自己愿意的时候……才会舒服。”

    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脸色通红,像被扇了一巴掌。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却只是低头又点了根新的烟,没再追问。

    男人脑子里浮现的,是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着哭晕过去的周夏夏,这样想来,除了抗拒他之外,应该也是真的不舒服。

    片刻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晚做几次最舒服?”

    女孩全身一僵,眼睛睁大了,像是没理解,又像是理解得太快,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低下头:“如果您嫌我脏,我也可以用嘴、用手,怎么都可以……您别因为……”

    周寅坤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没有半点欲望,也没有火气,甚至没有兴趣。

    女孩还跪在自己脚边一动都不敢动,让他越看越烦躁,脑中居然想起了周夏夏那张吼自己的小脸,熟悉,迷人。他把烟熄了,站起身,理都不理眼前的人就要走了。

    她怔在那里,好似一个没收到指令的士兵。

    临走前,他补了一句,像是随口吩咐:“走的时候去找人领笔钱,他们明白。”

    今晚自己从她这弄清了一个他以前从没考虑过的问题,也的确该给点奖励。说完,他拎起外套,没再回头。

    ……

    凌晨三点的曼谷街道空荡,车窗外的灯光闪着湿意。

    后座的男人倚在椅背,闭着眼,手肘搭在窗边,一言不发。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手心都是汗,周先生那个点去了会所,想着怎样也就在那边睡下了,结果大半夜又让自己把他接了回来。

    别墅门口的感应灯亮起时,他才睁眼。管家穿着整齐的套装迎出来,见他下车,立即低声道:“周先生,房间都备好了,医生还在主卧轮班,说周小姐刚睡下。”

    走廊尽头的主卧门缝透着一丝光,他站在那道门前,手指一动没动。

    他知道医生还在,有人轮班盯着,每分每秒都有人守在她床边。

    医生听见脚步声,从房内出来:“周小姐体温和心率恢复正常,只是今天一直没说话,晚饭也没吃。”

    她说着,又补了一句:“周小姐在抗拒进食,心理排斥反应比较严重,不过好在现在睡着了。”

    周寅坤没回应。可他明明就是为此而回来,此刻却不敢去看她睡着的样子,不敢确认她还活着。

    主卧睡着周夏夏,周寅坤只能睡一间客房,那些房间每天打扫得一尘不染,随时都能住。

    鬼使神差地,他转身拐进了另一个门,浴室里还挂着她用过的浴巾,台面上摆着简单的护肤品和发圈。他一一看过去,没有碰,只是站在花洒下,开了热水,水落在他身上。

    他没带换洗衣服,甚至连浴巾也用的是她的。

    他走回床边,掀开被子,床铺还留着她的味道,那股柔软的、奶香混合的味,像是某种危险的催眠药,熏得他彻底醒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回主卧打开门,逼她吃饭、看她张嘴、听她求饶,还不让自己进去?她怎么敢的?可他脚下像灌了铅,迈不开。

    他盯着天花板,手压在她常用的枕头边,呼吸极慢,只是在她曾经睡过的位置,一动不动,像一个慵懒的入侵者,却又像一个借着余温苟活的逃犯。